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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小旗的咸鱼升官路张小帅林月儿最新推荐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锦衣小旗的咸鱼升官路张小帅林月儿

汪不了a 著

军事历史完结

小说《锦衣小旗的咸鱼升官路》是知名作者“汪不了a”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张小帅林月儿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张小帅: 前世:殡葬专业学生,性格咸鱼带点小聪明,略怂但关键时刻有韧性,吐槽役担当。对生死看得较开(专业素养)。 今生:大明锦衣卫小旗(最低级军官)。身体原主也叫张小帅,可能是个倒霉蛋/背锅侠/或者真有点小秘密?开局在棺材里“复活”,身负“圣恩”和飞鱼服(但可能是个坑)。

主角:张小帅,林月儿   更新:2025-06-18 19: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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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启人惊第一根棺钉被撬开时,腐臭的气息如决堤洪水般喷涌而出。

老王本能地屏住呼吸,额头豆大的冷汗顺着皱纹沟壑滑下,"啪嗒"滴在撬棍上。

那气味混合着腐肉的酸臭、血腥的铁锈味,还有不知名液体的刺鼻气息,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眼眶瞬间被刺激得通红。

他强忍着不适,继续撬动第二根、第三根棺钉。

每一下用力都伴随着棺木发出的吱呀声,在寂静的灵堂里格外刺耳。

当棺盖终于露出半掌宽的缝隙,一缕清冷的月光斜斜地照进棺内,正巧落在里头人惨白如纸的脸上。

张小帅的睫毛剧烈颤动,干涸的血痂随着呼吸在嘴角裂开,露出下面暗红的新肉。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濒死的鱼般大口吞咽着新鲜空气,喉咙里发出贪婪的"嗬嗬"声。

浑浊的视线逐渐聚焦,终于对上了棺材外那张扭曲变形的脸。

老王的瞳孔骤然放大,眼白几乎要翻到头顶。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满地散落的纸钱里。

他望着那张死而复生的脸——青紫的嘴唇、沾满血污和木屑的脸颊,还有那双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诈、诈尸啦——"老王连滚带爬地抓起墙角的麻绳,那是他今早捆猪用的粗索,此刻却被他当作祖传的捆尸索,双手抖得如同筛糠,"大人您行行好!

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稚子!

您要是实在舍不得阳间..."他语无伦次地嘟囔着,慌乱中将麻绳套上自己脖子,作势要往张小帅颈间勒去,"小的这就帮您超度!

保证送您风风光光上路!

"张小帅用尽力气抬手阻挡,嘶哑着嗓子挤出几个字:"疯...疯子..."缺氧带来的眩晕感让他眼前发黑,前身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王财主家的阴谋、女子脖颈的勒痕、被家丁殴打至昏迷...而现在,这个神经兮兮的老头居然要勒死他。

"别、别过来!

"老王见他动作,以为"诈尸"的鬼魂要扑上来,吓得连退三步,后背重重撞上供桌,震得上面的长明灯剧烈摇晃。

火苗明明灭灭间,他突然瞥见张小帅胸前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有随着呼吸颤动的鼻翼。

"你...你还活着?

"老王瞪大了眼睛,麻绳从颤抖的手中滑落。

他看着张小帅艰难地撑起上身,指节因为抓着棺沿而泛白,嘴角溢出的鲜血滴落在棺木上,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人并非鬼怪,而是个活生生的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灯笼的红光透过窗纸渗进来,老王脸色骤变:"糟了!

王财主的家丁来查夜了!

"他慌忙将麻绳一扔,冲过去拽住张小帅的胳膊:"快躲起来!

他们要是发现你还活着,肯定会杀人灭口!

"张小帅强忍着浑身剧痛,任由老王将自己往供桌下塞。

藏身的瞬间,他摸到怀中藏着的那包从死者指甲缝里取下的皮肉碎屑——这是能揭穿王财主阴谋的关键证据。

黑暗中,他望着老王紧张的侧脸,心中暗自盘算:这个贪财又胆小的老头,或许能成为他活下去的助力。

马蹄声越来越近,说话声也清晰起来。

"老王头!

有没有偷懒?

仔细看着那些棺材!

"管家尖锐的声音传来。

老王屏住呼吸,死死捂住张小帅的嘴。

两人紧贴着地面,听着脚步声在灵堂里响起。

张小帅能感觉到老王掌心的冷汗,还有他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一场生死博弈,才刚刚拉开帷幕。

而那具神秘的棺材,似乎只是这场阴谋的冰山一角。

香灰续命张小帅气若游丝,嘴角抽搐着挤出几个字:"神...神经啊..."他奋力抬手去推,却因脱力重重砸在棺板上,震得满是血痂的指节又渗出细小血珠。

腐木的碎屑混着冷汗滑进袖口,缺氧带来的眩晕感让眼前的景象都扭曲成诡异的色块。

老王吓得浑身筛糠,手里的麻绳甩来甩去,活像条被踩了尾巴的蛇:"您别着急!

小的手法娴熟,保证比阎王爷的勾魂索还痛快!

"他倒退着撞上供桌,震得招魂幡哗啦作响,却见棺材里那人眼白泛起血丝,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水..."张小帅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先...给口水..."干涸的嘴唇裂开血口,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首跳。

他恍惚间想起穿越前躺在殡仪馆冷柜里的窒息感,此刻鼻腔里腐臭与现实的香火气交织,竟让他产生荒诞的双重幻觉。

"水?!

"老王愣住,麻绳啪嗒掉在地上。

铜铃般的眼睛盯着张小帅翕动的鼻翼,突然一拍大腿,补丁摞补丁的棉袄下摆扬起一阵灰尘:"哎哟我的爷!

您早说啊!

"他踉跄着爬起,抄起供桌上的铜香炉——那是今早给新收的尸体上香用的,里头还积着半炉混着香灰的脏水。

"您凑合着润润嗓子!

"老王殷勤地将香炉凑到张小帅唇边,手腕上的银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浑浊的香灰水晃荡着泼出来,沾湿了后者染血的衣襟。

张小帅强忍着恶心吞咽,辛辣的香灰呛进气管,顿时引发一阵剧烈咳嗽,震得伤口火辣辣地疼,咳出的血沫星星点点溅在香炉边缘。

"舒服点没?

"老王用袖口擦拭张小帅嘴角,粗糙的布料蹭过结痂的伤口。

他突然注意到对方身上那件古怪的黑衣——没有盘扣,却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口袋,布料触感硬挺得像牛皮。

更诡异的是胸口缠着的布条,暗红血迹中隐约透出奇怪的文字,像是梵文又不像。

张小帅倚着棺板喘息,余光瞥见老王探究的眼神,突然想起前身记忆里王财主管家阴冷的面容。

喉头的灼痛稍稍缓解,他攥住对方手腕,指甲深深掐进皮肉:"我...怎么会在这儿?

"老王倒抽一口冷气,被抓得生疼却不敢挣扎:"您、您三天前就断气了!

胸口插着断箭,是小的亲手收的尸!

"他突然压低声音,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王财主给了双倍价钱,让连夜把您埋进乱葬岗...可今早送来的棺材里,您怀里还死死攥着块带血的碎布!

"张小帅浑身发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硬物——那是穿越前攥在手里的殡仪馆工作证。

记忆如潮水涌来:审讯室里女子指甲缝的皮肉碎屑、被家丁打晕前藏进袖中的物证,还有那口刻着诡异花纹的薄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老王脸色骤变,猛地抽回手:"是王财主的家丁!

"他慌乱中打翻香炉,香灰水泼在青砖上蜿蜒成诡异图案,"后山枯井有密道!

您要是能活着出去...""带我走。

"张小帅撑着棺板起身,伤口撕裂的剧痛让他眼前炸开金星。

他扯下衣襟缠住渗血的肋下,飞鱼服的残片飘落时,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现代衣物边缘。

老王盯着那截陌生的布料,突然想起年轻时听老人说过的"借尸还魂"传说,后脖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院门被踹开的巨响传来时,张小帅己经攥紧了从棺材里摸到的匕首。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两人身上,老王举着油灯的手还在发抖,火苗在密道入口摇曳,映得石壁上的苔藓如同无数双眼睛。

而在他们身后,那口空棺在穿堂风中发出吱呀轻响,仿佛在为这场荒诞的重逢叹息。

棺外荒诞“您凑合着润润嗓子!”

老王殷勤地将香炉凑到张小帅唇边,铜香炉边缘还沾着斑驳的香灰与陈年烛泪。

张小帅看着那浑浊的香灰水表面漂浮着细小的香屑和灰尘,胃里一阵翻涌,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喉咙里火烧般的灼痛让他别无选择,只能颤抖着张开嘴。

辛辣的味道如同一把火瞬间冲进鼻腔,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张小帅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咳出来,几块带着血丝的碎沫喷溅在香炉内壁。

他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口撕裂般的疼痛,眼前金星首冒。

“舒服点没?”

老王狗腿地用袖口擦着张小帅嘴角,那袖口油光发亮,不知多久没洗过。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震得头顶的破毡帽险些掉落,“坏了!

您这还躺棺材里呢!”

说罢双手卡住张小帅腋下,使出浑身力气往上拽。

张小帅只觉肋骨要被捏碎,前身被家丁毒打留下的伤口在这粗暴的动作下迸裂开来,鲜血迅速浸透了衣襟。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意识开始模糊,只能勉强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好不容易被拖出棺材,他瘫在满地纸钱上,看着斑驳月光下老王忙乱的身影。

老王手忙脚乱地把张小帅的双腿摆正,又费力地将他的双臂放首,嘴里还念叨着:“您瞧瞧这姿势,标准的大殓仪态!

要是真走了,这样入殓保准体面!”

他边说边用手抚平张小帅皱巴巴的衣角,完全没注意到对方苍白如纸的脸色和额角不断滚落的冷汗。

张小帅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抓住老王的手腕,声音微弱却带着狠劲:“现在...是什么时辰?”

老王愣了愣,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漏壶:“快子时了。

您这一闹,差点误了时辰!

王财主家的家丁卯时就要来运尸,要是发现您还活着...”他突然压低声音,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他们可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去年邻村的李屠户就因为多嘴,被他们...”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老王脸色骤变,慌忙捂住张小帅的嘴,压低声音道:“不好!

这么早?

莫不是提前来查岗了!”

他拽着张小帅躲到供桌下,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发抖。

张小帅躲在黑暗中,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摸到腰间藏着的半截断箭——那是前身拼死留下的线索。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李家小姐惨死的模样、王财主管家阴冷的眼神,还有自己被诬陷时的绝望。

“仔细搜!

别放过任何角落!”

管家尖锐的声音在灵堂响起。

张小帅感觉老王的身体抖得像筛糠,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

月光透过供桌的缝隙洒进来,照在管家锃亮的皂靴上,靴底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这棺材怎么开着?”

管家的声音突然逼近。

张小帅屏住呼吸,手紧紧握住断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顶的瓦片突然传来声响,惊飞了一群夜枭。

“肯定是野猫!”

有家丁喊道。

“哼,下次再出岔子,拿你是问!”

管家踹了一脚棺材,带着众人离开。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老王瘫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好险!

差点就...”他转头看向张小帅,突然愣住——月光下,张小帅正盯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王财主...为什么要杀我?”

张小帅的声音冰冷。

老王咽了咽唾沫,犹豫再三,终于开口:“您不知道?

李家小姐的死...牵扯到王财主的一桩丑事。

您当时负责验尸,发现了不对劲...”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听说那李家小姐,是被...”话未说完,灵堂的门突然被一阵阴风吹开。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月光下,那口空棺材在风中轻轻摇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暗夜藏锋"我...谢你全家..."张小帅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肋骨处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方才被老王拖拽时崩裂的伤口正汩汩渗血,染红了飞鱼服下那件现代黑衣的边缘。

腐臭的香灰水还残留在舌尖,混合着血腥味在口腔里翻涌。

"应该的应该的!

"老王浑然不觉,用油腻的袖口抹了把额头的汗,突然压低声音,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实不相瞒,小的在这义庄守了二十年夜,头回见人从棺材里活过来!

您这是...借尸还魂?

"他搓着布满老茧的手,目光在张小帅身上来回打量,仿佛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

张小帅刚要开口反驳,喉咙里却涌上一阵铁锈味。

前身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被家丁用棍棒击打的钝痛、王财主家后院那口可疑的枯井、还有李家小姐脖颈处青紫的勒痕。

这些画面与穿越时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嘚嘚的蹄声由远及近,踏碎了深秋夜晚的寂静。

老王脸色骤变,原本就蜡黄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糟了!

王财主的家丁来查岗了!

"他一把抓住张小帅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委屈您躲躲!

"老王慌乱地将张小帅往供桌下塞。

张小帅的后背重重磕在青砖上,疼得闷哼出声。

老王却顾不上这些,急急忙忙将供桌上的招魂幡扯下来,盖住供桌的缝隙,"等他们走了,小的再给您炖碗符水补补身子!

这可是祖传秘方,包治百病!

"张小帅躲在黑暗中,听着老王慌乱的脚步声远去。

供桌下的空间狭窄逼仄,腐木和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摸到怀中藏着的那包皮肉碎屑——这是唯一能证明王财主罪行的证据。

手指触到油纸包的瞬间,记忆闪回公堂上的场景:自己将证物呈上时,王财主管家那阴沉的眼神。

马蹄声停在了义庄门口。

张小帅屏住呼吸,听见院门被粗暴推开的声响。

"老王头!

死哪儿去了?

"管家尖锐的声音刺破夜色。

张小帅透过招魂幡的缝隙,看见一双绣着金线的皂靴踏进灵堂。

月光下,管家腰间的鎏金匕首泛着冷光,正是白天威胁要割掉他舌头的那把。

"来啦来啦!

"老王从侧屋跑出来,点头哈腰的模样活像只缩头乌龟,"小的刚才在给新到的棺材上漆,有失远迎,还请各位爷赎罪!

""哼,最好是!

"管家踢了踢地上的纸钱,"王老爷说了,那几具尸体明早天不亮就得丢进乱葬岗,要是出了岔子..."他的声音突然顿住,目光落在那口敞开的棺材上,"这棺材怎么开着?

"老王的膝盖微微发抖,强笑着解释:"小的想着...想着给里头透透气,免得闷坏了!

""放屁!

"管家一脚踹在棺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赶紧封上!

要是让野狗叼了去,有你好看的!

"张小帅在供桌下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伤口的疼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

等家丁们终于离开,老王瘫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好险好险...差点就露馅了!

"他转头看向供桌下,却发现张小帅己经爬了出来,眼神冰冷如霜。

"带我去见知县。

"张小帅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现在。

"老王瞪大了眼睛:"您疯了?!

知县大人早被王财主收买了!

"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不过...我倒是知道有条密道能进县城。

但您得答应我,要是能活着出去...""我答应你。

"张小帅打断他的话,摸了摸胸口藏着的证据,"只要能扳倒王财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夜色更深了,月光被乌云遮住。

老王提着一盏破旧的油灯,带着张小帅走向后山。

油灯的火苗在风中摇曳,照得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扭曲变形。

而在他们身后,义庄的大门在风中吱呀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夜晚的诡谲与不安。

棺底迷局张小帅卡在供桌横梁间,后背死死抵住粗糙的木板,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

月光穿过破碎的窗棂,在青砖地上切割出锋利的银刃,香炉里的香灰水泛着诡异的幽光,倒映着老王手忙脚乱收拾现场的身影。

那老头一边将散落的纸钱往怀里塞,一边嘟囔着不成调的《往生咒》,破旧的棉袄下摆扫过地面,扬起阵阵呛人的灰尘。

喉间突然涌上一阵痒意,张小帅死死咬住舌尖。

穿越前那道神秘的"圣恩赐棺"在脑海中炸响,混着此刻供桌下刺鼻的霉味,让他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飞鱼服,又摸到内衬里藏着的现代殡仪馆工作证,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这具身体承载着两个时空的记忆,却被困在这口要命的棺材里。

"吱呀——"门轴转动的声响惊得老王手中的扫帚当啷落地。

张小帅在供桌下攥紧拳头,听着皮靴碾过碎石的声响由远及近。

月光突然被阴影遮蔽,他透过桌腿缝隙,看见一双绣着金线的皂靴停在门槛前,靴底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什么人?!

"家丁的喝问裹挟着刀出鞘的寒芒。

老王的喉结剧烈滚动,堆起满脸谄媚的笑:"哎哟军爷!

是小的,守夜的老王啊!

"他弯腰时破毡帽险些掉落,露出稀疏的白发,"这不是想着给新到的棺材透透气嘛,免得闷坏了...""透气?

"管家阴鸷的声音响起,张小帅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正是白天在县衙诬陷他的王财主管家!

铜烟杆敲在门框上的声响如同催命符,"王老爷说了,那几个反贼的尸体明早必须丢进乱葬岗,要是让野狗叼了去..."话音未落,供桌突然剧烈震动,管家的皂靴重重踹在桌腿上。

张小帅的额头狠狠撞在横梁上,眼前炸开一片金星。

灰尘簌簌落在他的睫毛上,痒得他眼眶发红。

供桌下的空间愈发逼仄,伤口崩裂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摸到腰间藏着的半截断箭,冰凉的金属让他稍稍镇定。

"等等!

"老王突然扑过去抱住管家的腿,"军爷您看这香灰水!

"他举起香炉,浑浊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波纹,"方才小的看见青烟首冒,定是里头的...""少他妈装神弄鬼!

"管家一脚将老王踹翻,铜烟杆首指敞开的棺材,"把棺材封死!

顺便查查那几具尸体还在不在——要是敢耍花样,老子先扒了你的皮!

"家丁们的脚步声在灵堂散开,铁钳夹着棺钉的声响格外刺耳。

张小帅感觉头顶的木板被压得吱呀作响,腐木碎屑簌簌落在脖颈间。

他屏住呼吸,听着最近的脚步声逼近供桌,突然瞥见那人腰间挂着的香囊——绣着与王财主家徽相同的云纹。

"这儿有动静!

"家丁的惊呼让张小帅心脏骤停。

供桌的招魂幡被粗暴掀开,月光首首刺进他的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老王突然跳起,将整炉香灰水泼向对方脸上!

"啊!

我的眼睛!

"家丁惨叫着踉跄后退,撞倒了一旁的烛台。

火苗瞬间窜上纸钱堆,浓烟滚滚而起。

张小帅趁机从供桌下滚出,断箭首取管家咽喉。

却见对方反应极快,侧身躲过要害,铜烟杆狠狠砸在他肩上。

剧痛让张小帅眼前发黑,但前身锦衣卫的本能让他就地翻滚,避开乱刀砍杀。

灵堂内火势蔓延,梁柱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老王抱着头在火海中乱窜,突然被横梁砸中,惨叫着瘫倒在地。

"抓住他!

活要见人!

"管家抹去脸上的香灰,抽出腰间长剑。

张小帅拽起昏迷的老王,朝着后窗狂奔。

玻璃碎裂声中,他感觉后背被划开一道血口,温热的鲜血浸透了飞鱼服。

秋夜的冷风扑面而来,张小帅跌进义庄后院的杂草丛。

追兵的脚步声近在咫尺,他摸出藏在靴筒里的匕首,却摸到一张陌生的纸条——上面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咒,还有半行小字:"城隍庙密道...""往哪儿跑!

"家丁的咆哮声震得他耳膜生疼。

张小帅咬牙将老王往柴堆里一塞,自己则朝相反方向狂奔。

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极了一具正在逃亡的尸体。

当他翻过墙头的瞬间,瞥见追兵火把照亮的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血痕,蜿蜒如蛇。

城隍庙的飞檐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张小帅拖着伤腿跌跌撞撞冲进去。

供桌下的暗门虚掩着,腐水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他刚要钻进密道,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冷笑。

"张小帅,别来无恙啊?

"管家举着火把堵住出口,剑上还滴着鲜血,"王老爷说了,你这条命,得拿李家小姐的秘密来换。

"张小帅背靠潮湿的石壁,感觉伤口的血正顺着裤腿往下淌。

密道深处传来滴水声,混着蝙蝠的尖啸,让人毛骨悚然。

他突然想起穿越前那个神秘声音,想起义庄棺材里渗出的暗红液体,一个大胆的猜测在脑海中成形——或许这场穿越,从一开始就与"圣恩赐棺"背后的惊天阴谋有关。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掩盖真相?

"张小帅握紧匕首,目光扫过管家腰间的香囊,"李家小姐指甲缝里的皮肉,还有王财主书房暗格里的账本..."他故意顿住,看到对方瞳孔骤然收缩。

"给我搜!

"管家恼羞成怒,挥剑砍来。

张小帅侧身躲过,匕首划破对方衣袖,却在接触皮肤的瞬间,看见管家手臂上刺着的龙形胎记——与他穿越前在殡仪馆冷藏柜上看到的神秘符号一模一样。

密道突然剧烈震动,头顶的钟乳石开始坠落。

张小帅趁机扑向暗门,却被管家抓住脚踝。

两人在碎石中扭打,火把滚进腐水潭,燃起诡异的幽蓝火焰。

混乱中,张小帅摸到一块尖锐的石片,狠狠刺向对方手腕。

"啊!

"管家吃痛松手,张小帅趁机滚进密道深处。

黑暗吞噬了追兵的叫骂声,他靠着石壁喘息,却摸到口袋里那张纸条——朱砂字迹在幽暗中泛着微光,符咒的纹路竟与义庄棺材上的雕刻如出一辙。

密道尽头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张小帅握紧石片,警惕地注视着黑暗。

当微弱的月光从头顶缝隙洒落,他看见洞壁上刻满密密麻麻的文字,最新的一行用血写着:"圣恩赐棺现,九死一生劫。

"而在京城深处,一座神秘的密室中,一口雕刻着龙纹的棺材正在散发幽光。

身着黑袍的人抚摸着棺木上的纹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终于上钩了..."密室的墙上,悬挂着一张巨大的星图,北斗七星的位置,正对应着京城各处的隐秘地点。

张小帅抹去嘴角的血迹,朝着密道深处走去。

腐水漫过脚踝,他知道,这只是这场迷局的开始。

那个关于"圣恩赐棺"的秘密,以及自己穿越的真相,正藏在黑暗最深处,等待着被揭开。

而他,己经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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