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为报恩嫁入豪门,成了植物人厉霆渊的契约新娘。
>她日夜守护,用专业护理抵抗着豪门内外的明枪暗箭。
>当他在家族会议上奇迹般苏醒,却只认她的气息为救命稻草。
>“别离开我视线,”他掐着她的腰,眼底是病态的占有,“你的呼吸,是我的药。”
>二叔设下剧毒陷阱时,他毫不犹豫喝下她杯中红酒。
>“别怕,”他咳着血倒在她怀里,“有你的味道…不苦。”
>直到她亮出调包证据,他才知这场生死赌局她从未缺席。
>阳光洒满病房,他单膝跪地献上全部身家:“契约结束了,我的命早就是你的。”
---**第一章 契约新娘**监护仪规律的“嘀嗒”声是这间顶级病房里唯一鲜活的脉搏。
惨白的灯光打在厉霆渊沉睡的脸上,勾勒出深邃却毫无生气的轮廓。
苏禾拧干温热的毛巾,水珠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她动作娴熟而轻柔,避开他身上连接的复杂管线,为他擦拭身体。
从修长却无力的脖颈,到宽阔但肌肉微微萎缩的胸膛。
窗外是厉家庄园精心打理的夜色,远处主宅的灯火辉煌,隐约飘来觥筹交错的喧哗。
那热闹属于厉家其他人,与这栋寂静的医疗副楼格格不入。
“今天天气不错,霆渊,”苏禾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又带着一种职业性的稳定抚慰,“窗外的蓝花楹开得正好,你以前……喜欢看吗?”
她一边说,手指一边精准地按压着他手臂的穴位,力道适中,促进血液循环。
病床上的人,双目紧闭,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对她的声音和触碰毫无反应。
只有心电监护仪上平稳的绿色线条,证明着这具完美躯壳内尚存的生命之火。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管家福伯那张刻满岁月痕迹的脸探了进来,带着一种习惯性的恭敬和不易察觉的忧虑。
“少夫人,”福伯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老仆特有的谨慎,“主宅那边……二爷和三房的人,又聚在老爷子书房了,吵得很厉害,还是关于南港码头那块地的处置权。”
苏禾擦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眼神沉静地掠过厉霆渊沉睡的面容,又落回毛巾上。
“知道了,福伯。”
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