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抽象主义作家》男女主角量子夏知是小说写手华夏区的变型兔所精彩内容:我站在落地窗看着黄浦江的游轮在暮色中划开粼粼波手机屏幕上的数字还在不断跳九位小数点前整整八个这个月第三次版税到账提林先香管家端着水晶托盘悄无声息地出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折射着外滩的霓我接过酒杯指尖碰到托盘边缘镶嵌的碎凉得像十二月的三个月我还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啃泡那间十平米的房间永远飘着霉键盘缝隙里卡着烟显示屏上爬满灵感枯竭时抓掉的...
主角:量子,夏知微 更新:2025-03-04 05:2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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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位数,小数点前整整八个零,这个月第三次版税到账提醒。
"林先生,香槟。
"管家端着水晶托盘悄无声息地出现,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折射着外滩的霓虹。
我接过酒杯时,指尖碰到托盘边缘镶嵌的碎钻,凉得像十二月的雨。
三个月前,我还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啃泡面。
那间十平米的房间永远飘着霉味,键盘缝隙里卡着烟灰,显示屏上爬满灵感枯竭时抓掉的头发。
直到那个暴雨夜,《虚度》的终章在闪电劈亮天际的刹那完成,文档自动发送到出版社邮箱的bug,竟成了命运的转折点。
"叮——"门铃响起,我瞥了眼智能屏。
画面里的女人穿着墨绿色丝绒长裙,卷发间别着孔雀翎羽,耳坠是两粒切割成泪滴状的黑钻。
"林老师,我是今晚的约会对象苏漓。
"她的声音带着苏州评弹般的婉转,却在看到我身后全景落地窗时瞬间变调,"天呐!这就是《虚度》里描写过的'云端囚笼'?"我晃着酒杯微笑。
自从小说爆红,每天都有自称书迷的漂亮姑娘通过出版社牵线。
她们像收集限量款包包一样收集与我的约会,而我则在每个黄昏等待新的惊喜——有时是跳弗拉明戈的西班牙女郎,有时是背着画板的央美研究生,上周甚至来了个研究量子物理的女博士。
"要参观书房吗?"我引她走向走廊尽头,"原稿就在..."话未说完,苏漓突然拽住我的领带。
柑橘混着广藿香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她踮起脚尖时,发间的孔雀翎扫过我的喉结:"比起手稿,我更想看看能写出'她的锁骨盛着整个文艺复兴'的手,是怎么..."警报声突兀炸响。
整面书架的暗门自动滑开,陈敏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冲出来,手里还举着正在视频会议的iPad。
"林深!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让这些野蝴蝶进书房!"我的经纪人兼青梅竹马一把扯开苏漓,镶满水钻的美甲在灯光下晃得人眼花,"下个月法兰克福书展的行程还没敲定,德国出版社那边要追加三十场签售..."我看着苏漓涨红的脸突然笑出声。
这场景多像《虚度》第三章,当男主角第一次走进上流社会的沙龙,被贵妇们的香水味熏得落荒而逃。
如今我却成了沙龙中心的水晶吊灯,每个棱角都折射着荒诞的光。
夜色渐深时,我独自走到露台。
远处陆家嘴的摩天楼像一柄柄插在蛋糕上的水晶刀,割裂着这座城市的夜空。
手机相册里还存着上周与芭蕾舞者的合照,她踮起脚尖的瞬间,裙摆绽开成破碎的月光。
突然想起写《虚度》时某个通宵的黎明,泡面汤洒在键盘上,我用纸巾擦拭时发现delete键沾着干掉的血迹——是连续熬夜牙龈出血的证明。
那时的我绝不会想到,有天会站在云端俯视人间,更不会料到这俯视的姿势,比仰望时更易眩晕。
江风掀起真丝睡袍的衣角,我摸到口袋里的金属烟盒。
打开时才发现里面塞着张字条,是昨天约会的咖啡店老板娘留下的:"你描写孤独的笔触那么精准,为什么现在要假装热闹?"打火机的火苗在掌心颤动,字条边缘卷曲成灰蝶的形状。
我突然很想给陈敏打电话,告诉她法兰克福的行程全部取消。
但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时,智能门锁的提示音再度响起——新的访客正在验证身份。
智能门锁蓝光扫过虹膜的瞬间,我闻到雪松混着苦橙的气息。
这种气味让我想起《虚度》里那个总在午夜出现的幽灵女孩,她总带着旧书店潮湿的纸页味道。
"林先生?"站在玄关的女人穿着实验室白大褂,长发用铅笔随意盘起,鼻梁上架着银边眼镜,"我是夏知微,陈小姐预约的调香师。
"她递来的名片带着体温,边缘有些卷曲。
我注意到她左手虎口处有道月牙形疤痕,像是被什么化学试剂灼伤的痕迹。
"我需要采集您记忆中的气味。
"夏知微打开随身携带的银色手提箱,里面整齐排列着上百支香水瓶,"听说您正在为新作筹备?"我下意识后退半步。
陈敏果然在监视我的创作,连昨夜偷偷写在餐巾纸上的段落都被发现了。
那些关于气味与记忆的描写,此刻正赤裸裸地躺在这个陌生女人的试剂瓶里。
"先从童年开始如何?"她将滴管凑近我的衬衫领口,"您七岁那年摔碎的墨水瓶,是不是有铁锈混着槐花蜜的味道?"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玻璃管坠落在波斯地毯上,溅开的液体蒸腾起青灰色烟雾。
在那团雾气里,我清晰看见老宅天井倾泻的月光,父亲蘸着墨汁批改作业的钢笔,还有那只从书桌跌落的陶瓷镇纸..."您看,"夏知微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记忆从来不是画面,而是无数气味编码的迷宫。
"陈敏把庆功宴安排在黄浦江的私人游艇上。
我穿着她指定的高定西装,领口别着鸢尾形胸针,据说这是某个欧洲古老文学奖得主的标志。
"今晚有神秘嘉宾。
"她在我耳后喷上龙涎香基调的香水,这个动作熟练得像给商品贴标签,"巴黎画廊的新锐画家,刚从威尼斯双年展回来。
"但我闻不到任何香味。
自从上周的调香实验后,我的嗅觉开始出现诡异的症状——能闻到二十年前教室粉笔灰的气味,却闻不到眼前勃艮第红酒的醇香。
游艇二层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我冲上去时,看见夏知微正在捡拾满地的手稿碎片。
那是《虚度》未公开的番外篇,此刻正浸泡在香槟酒液里,字迹晕染成蓝色的血管。
"抱歉,我走错房间了。
"她扶正眼镜,白大褂口袋却露出半截鎏金钢笔,"不过这些文字...像用香水写成的密码?"法兰克福书展的镁光灯让我产生幻觉。
每当快门声响起,我都看见夏知微在人群中调试香水瓶的模样。
陈敏说这是时差反应,慕尼黑酒店的枕头上发现张字条:"破碎的墨水瓶需要新的容器——知微"暴雪封城的深夜,我裹着大衣冲进老城区咖啡馆。
夏知微坐在壁炉前,正在往威士忌里滴琥珀色液体。
她面前摊开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我手稿里的句子。
"这是记忆修复剂。
"她把酒杯推过来,冰球撞击杯壁发出风铃般的脆响,"您的手稿其实从未消失,只是被某个雨夜的闪电重组了..."陈敏找到我们时,我正趴在夏知微的调香台上写新书。
三十六个香水瓶组成银河系,每个星座对应着《虚度》里的重要场景。
"你疯了?"她撕碎稿纸的瞬间,柠檬草混着硝烟的气味在空气中炸开,"知不知道这些天推掉多少通告?出版商说要追究..."我突然笑出声。
多像小说里写过的场景——当虚构开始吞噬现实,最先崩塌的总是利益链条。
夏知微默默点燃酒精灯,将碎片扔进火焰,升腾的烟雾中渐渐显出新书的标题:《实度》。
慕尼黑的雪在窗外织成白色帷幕,夏知微的实验室里飘着中药铺的味道。
她调出加密文件,屏幕蓝光映着那道月牙形疤痕:"三年前我给江墨白做代笔时,也用过同样的记忆萃取技术。
"我手中的热可可剧烈晃动。
江墨白正是《虚度》获奖时击败的竞争对手,上个月刚因抄袭丑闻封笔。
"您不觉得奇怪吗?"她点开监控录像,"暴雨夜文档自动发送的瞬间,出版社服务器显示有第三方接入。
"画面里陈敏正在与出版商密谈,桌上摆着印有江墨白名字的合同。
记忆突然闪回到创作《虚度》的那年春天。
陈敏送来"提神饮料"时眼底的犹豫,我喝完总会文思泉涌,却在次日头痛欲裂。
那些被夏知微复原的手稿残片上,分明混着不属于我的字迹。
咖啡馆老板娘突然推门而入,围裙上还沾着咖啡渣:"林先生,您寄存的牛皮纸袋该取走了。
"那是三年来我偷偷写下的所有废稿,每张都盖着"已注销"的出版社钢印。
当夏知微将记忆修复剂滴在稿纸上,被药水涂改的文字如蜉蝣浮出水面。
陈敏与出版商交易的录音在空气里炸响,原来我不过是资本游戏的提线木偶,那些约会对象都是精心安排的观众。
最后的对决发生在东方明珠塔顶层的旋转餐厅。
陈敏举着香槟杯冷笑:"你以为夏知微真是调香师?她父亲就是当年被你爸举报学术造假跳楼的教授!"夏知微的白大褂在猎猎风中翻卷,她摘下眼镜时,我第一次看清她眼底的伤痕:"但我和你不一样,林深。
我选择用气味保存真相,而不是用墨水篡改记忆。
"我站在玻璃幕墙边缘,脚下是万丈霓虹。
手机突然震动,银行账户显示所有稿费已被冻结。
奇妙的是,当夏知微将最后一支香水摔碎在地,那些被篡改的记忆裹挟着墨香汹涌而来。
三个月后,城中村出租屋的窗口再度亮起昏黄台灯。
我在二手键盘上敲下最后一行字:"所有虚度终将实化为光。
"楼下的咖啡店飘来现磨豆香,老板娘系着新买的碎花围裙,将《实度》手稿装进牛皮纸袋。
门铃响起时,夏知微正往虎口疤痕涂抹新研制的药膏。
她转身时带起一阵雪松气息的风,吹散了屏幕上的邮件提醒——法兰克福文学奖终审名单里,《实度》的封面正在发光。
门铃响起时,夏知微正往虎口疤痕涂抹新研制的药膏。
她转身时带起一阵雪松气息的风,吹散了屏幕上的邮件提醒——法兰克福文学奖终审名单里,《实度》的封面正在发光。
电子锁传来六长三短的叩击声,是我们约定的暗号。
我打开门时,咖啡店老板娘裹着寒气跌进来,呢子大衣上沾满打印机油墨,怀里紧紧抱着被利刃划开的牛皮纸袋。
"他们在追查记忆备份..."她颤抖着从发髻里抽出微型U盘,金属表面还粘着咖啡渣,"江墨白临终前托付的东西,全在这里。
"夏知微将U盘插入老式投影仪。
1998年的实验室监控画面开始跳动:穿中山装的男人将试剂灌进钢笔,正是我父亲林振声;而瘫坐在角落的夏教授手里,攥着我童年最熟悉的陶瓷镇纸。
"当年不是学术造假。
"夏知微的指甲掐进疤痕,血珠渗进新调制的药膏,"父亲研发的记忆墨水能封印创伤,却被改造成篡改现实的工具。
"投影切换到陈敏的办公室。
她正往《虚度》初稿喷洒药剂,纸页上我手写的"母亲病房消毒水味道"逐渐扭曲成"普罗旺斯薰衣草田"。
我终于明白为何书中那些刻骨铭心的场景,总带着抽离现实的违和感。
警报声骤然响起,无人机的红点穿透窗帘。
老板娘突然扯开围裙,露出绑在腰间的旧式铅盒:"带这个去钟楼,江墨白用命换来的..."话音未落,玻璃窗爆裂成钻石雨。
夏知微将我扑倒在地时,我闻到童年摔碎墨水瓶的味道——铁锈混着槐花蜜。
原来那场改变命运的意外,不过是父亲为销毁证据制造的"实验事故"。
我们在下水道狂奔,身后传来机械犬的嘶吼。
夏知微的白大褂浸满污水,却死死护着那个铅盒。
直到爬进记忆黑市的废弃教堂,她才用调香刀撬开封印——里面是半管干涸的蓝墨水,贴着"林振声1987.6.1"的标签。
"这才是真正的记忆载体。
"她将墨水灌入香水瓶,"你父亲在儿童节那天,封印了你目击真相的痛苦。
"我含住喷头按下阀门,1997年夏天的热浪扑面而来。
七岁的我躲在书房柜子里,看见陈敏父亲将支票推给林振声:"用你儿子的痛苦当素材,这买卖划算吧?"所有记忆归位的刹那,教堂彩绘玻璃轰然炸裂。
陈敏举着电磁脉冲枪走进来,身后跟着二十个植入记忆芯片的"读者",他们眼中跳动着《虚度》的电子书页码。
"多完美的闭环。
"她踢开铅盒,"作家用虚假记忆创作,读者用植入芯片共情,至于真相..."枪口对准夏知微眉心,"不过是数据库里随时可以格式化的垃圾。
"我忽然笑出声,在陈敏错愕的瞬间按下手机播放键。
地下管道传来蒸汽轰鸣,全城咖啡店的研磨机同时启动,老板娘的声音通过市政广播响彻夜空:"请闻一闻您的咖啡杯底。
"六十万市民同时低头,被特殊药剂处理过的杯底正渗出墨香。
夏知微对着香水瓶口轻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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