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年级男孩浩宇，一次车祸夺走了爸爸。“爸爸，你快醒来，你不能丢下我们，我和姐姐哭天喊地，然而爸爸听不见，永远离开了我们。”妈妈从此整天精神恍惚，也失去了劳动力，成了残疾人。
天还没亮，我就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我摸了摸母亲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这才松了口气。昨晚母亲又尿床了，我得赶在上学前把床单洗干净。
院子里，晨露打湿了我的裤脚。我踮着脚够到晾衣绳，把洗得发白的床单晾上去。水珠顺着我的手腕流进袖管，凉飕飕的。我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小手，转身回到屋里。
母亲还在熟睡，嘴角挂着口水。我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动作熟练得像个小大人。灶台上的稀饭咕嘟咕嘟冒着泡，我盛了一碗，吹凉了才端到母亲床边。
"妈妈，吃饭了。"我轻声唤道。
母亲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地望着我。我一勺一勺地喂着，时不时擦去她嘴角溢出的米汤。喂完饭，我又帮母亲梳头、换衣服，就像过去一千多个早晨一样。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母亲呆滞的脸上。我握了握她粗糙的手，轻声说："妈妈，我去上学了，中午就回来。"
我背起书包，瘦小的身影消失在晨光中。院子里，晾着的床单在风中轻轻摇晃，像一面无声的旗帜。
食堂的钟声敲响十二下，我攥紧了手中的饭盒。我站在队伍末尾，看着前面同学欢快地领取午餐，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下一个！"食堂阿姨的声音传来。
我快步上前，接过热气腾腾的饭盒。红烧肉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我赶紧盖上盖子，生怕多闻一口就会忍不住。转身时，我瞥见同学张明正在啃鸡腿，金黄的油渍沾满了嘴角。我马上转身离开，来到在外面等候我的妈妈，我把饭一口一口给妈妈吃，她吃的很开心。
我又回到食堂，等食堂里的人渐渐散去，我才蹑手蹑脚地回来。我蹲在张明刚才坐过的位置，从垃圾桶里捡起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