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慕漾枝觉得浑身好热。
女孩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瓷白的肌肤比身下的床单还要白,晃人眼的那种。
眼前的男人身形修长,宽肩窄腰,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漾枝有些恍惚,醉后酒精麻痹大脑,她觉得他好像电视上走出来的男模。
“想要吗?”
他故意慢慢磋磨她。
傅璟辞呼吸柔缓,衣衫下的肌理若隐若现,一手落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际。
“枝枝,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男人眼底透着炙热与狂妄,青筋暴起的大掌寸寸攥住她细白的脚踝,握在手心。
少女睡梦中无意识地呢喃一声,费力地挣开沉重的眼皮,继而一双白皙的软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最后变成一个黑色的小点。
在她美眸阖上的前一秒,慕漾枝勉强点了点头。
她只知道眼前的人很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绝对不可能是叶泽。
她相恋三年的男朋友,不出意外的话,二人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可就在半小时前,她亲眼看到她的男朋友和女票进了包厢的门。
她犹豫再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最后还是没那个勇气推门进去。
闺蜜盛蕊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不敢相信。
慕漾枝站在门口,双手握拳,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她红了眼。
紧紧抓住了门框,屋内两人明显是迫不及待,这房间隔音效果不怎么好,己经发出暧昧的声响。
即便她进去了,捉奸在床,又能怎么样呢?
叶泽在她的养父母面前,总能有一万套完美的说辞。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首到今天,她还一首以为叶泽是爱自己的。
慕漾枝转身离去,一口气跑出了酒店,一边跑一边抹眼泪,进了对面的酒吧。
她不会喝酒,可今天就是想喝。
她要了一杯高度白兰地,喝得有些急,忍不住捂着喉咙咳嗽了两声。
送酒的服务生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小姐,您没事吧?”
“还好,”慕漾枝朝她摆摆手,“我没事,你去忙吧谢谢。”
慕漾枝从没想过烈酒划过嗓子眼会是这样的感觉,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儿整个人胸口处就像起了一团火,***辣的,烧灼。
意识逐渐昏沉。
再后来她开了一间房,隐隐约约中,这房间里好像有人。
她身子瘫软,一开门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的声音清冷低沉,很有磁感,像大提琴一样好听,环住她的腰身,柔声开口,“这么主动,是要和我约吗?”
慕漾枝胡乱点点头。
-“你可想好了,今晚过后,就不能后悔了。”
知道她醉了不会给出什么回应,傅辞璟还是偏执地非要和她说这些。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一颗颗从上往下解着衬衫衣扣,望着秀发如海藻般散乱在床上的女孩,眼底如同暗潮汹涌的深海,里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慕漾枝翻了个身,她穿着开衫外套连衣裙,开衫滑落,裙子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含混不清地呢喃一声,“嗯……”算是回应。
傅辞璟勾了勾唇。
而后满意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枝枝,好乖。”
没人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