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不远处,牛国良就听到了马燕华撕心裂肺的叫声,那是分娩引起的阵痛,听到此声,三人立马加快速度,牛国良冲进家门,将产婆拉到床前。
产婆熟练地开始接生工作,牛国良焦急地在一旁踱步。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马燕华紧紧抓着床单,汗水湿透了头发。
突然,产婆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她颤抖着说:“这……这孩子有点不对劲。”
牛国良急忙凑上前看,只见婴儿全身散发着微弱的蓝光,眼睛紧闭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正当众人惊愕之时,屋外狂风大作,门窗被吹得哐当作响。
牛国良顾不上许多,先安抚妻子。
而产婆则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念某种古老的驱邪咒语。
随着一道强光闪过,婴儿停止了发光,睁开双眼,啼哭起来。
外面的风声也戛然而止。
产婆长舒一口气,说:“看来这孩子福大命大,刚刚怕是有什么邪祟作祟,不过现在没事了。”
牛国良抱着孩子,一看是个男孩儿,对着老婆说到,老婆辛苦了,同时将孩子递给父母,老俩口望着这个婴儿,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此时牛国良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初为人父的喜悦。
这时发小问到,哥,该给孩子起个啥名呢?
牛国良望向屋外,想到刚刚在浪浪山上遇到的种种怪事为了接产婆,在浪浪山上累了个半死,顿时就脱口而出,就叫他牛浪浪吧。
这是发小嘀咕了一声,那个地方也叫脑壳坳,怎么不叫牛脑壳呢?
牛国良笑着踹了发小一脚,就你你这个猪脑壳想得到,原来发小外号叫猪脑壳,大名叫朱明明,平常大家习惯叫他猪脑壳。
顿时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牛国良的母亲将孩子递给牛国良,然后去给儿媳妇熬红糖水去了,牛锡初也赶紧拿出鞭炮在屋子外点燃,来庆祝这个新生命的到来,牛国良看到产婆也累的够呛,于是招待产婆也去喝点红糖水,招待产婆睡下,待天明了再走,一来是太累了,实在没力气去送产婆回家,二来晚上尽量还是少走浪浪山为妙。
不一会儿,附近听到鞭炮声的左邻右舍都纷纷过来道贺,顿时这个清贫的家里增添了许多喜乐。
老母亲忙着去厨房烧水,老父亲则在厅堂里招待着各位道喜的亲朋好友,牛国良就将娃放到老婆身边,含情脉脉的望着,摸着老婆早己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就在一家人为这个新生命的到来而高兴时,房子后面的笔架山上,一个牛首模样的生物,叹息到牛和马在一起?
自古以来就有就牛头不对马嘴,风马牛不相及,做牛做马,牛马风尘这些不显好意的俗语成语,可怜了这个孩子啊。
于此同时,浪浪山的山顶上,一个马面模样的生物也在发出同样的感慨,难道这里的人命运就该如此?
人人生来就是牛马的命?
这个孩子的人生到底是天注定?
还是人定胜天呢?
一切交给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