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宁明尘对她拒婚的反应,飞白颇有些歉然,同时也长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她在西苑同欧阳鉴说起此事,谈起她曾与宁明尘相识相知的种种,不禁叹道: 宁明尘真的是个让人猜不透的人,虽然喜爱剑走偏锋,行事常常出人所料,最后却往往总是能达到目的……师父,你认识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吗?
欧阳鉴没有回答。
飞白又想起一事,说道: 二月将近,天气也暖和了……听说京城东园的杏花开得极美,师父可愿同我去瞧瞧?
欧阳鉴微微挑眉: 怎的突然想起这个来?
是谢秋山大学士家办的花会,给我们家下了帖子,只是那日伯父脱不开身,伯母要带着齐哥儿回娘家,但又抹不开大学士家的面子,只好我一个人去了。飞白道,横竖我现在身体好多了,每日在家烦闷得很,想出去转转看,师父要不要一起……
欧阳鉴皱眉: 人很多?不去。
……哦,那算了。飞白撅起嘴,明天我不来了。说着便赌气就走。
回来,我同你去便是。欧阳鉴颇有些无奈。
飞白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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